在台灣政治紛擾、社會撕裂、國際局勢詭譎不安的當下,許多民眾或許不禁會想,如果我們的總統不是政客出身,而是一位科技領袖、一位能夠整合全球資源、說服世界參與未來的產業巨擘,例如黃仁勳,台灣會是什麼模樣?
這樣的假設,並非是幻想科技救世主降臨,而是對一種截然不同領導風格的期盼。黃仁勳,一位將GPU從遊戲顯示卡升格為AI革命核心基礎的企業家,他的眼界、執行力與全球布局能力,正是今日台灣所亟需的領導典範。
黃仁勳的成功,在於他從不跟風,而是創造風口。他從技術的縫隙中切入,打造出AI世代的基礎設施。他在全球供應鏈重組與地緣政治對抗中,靈活穿梭於美中之間,與台積電、鴻海緊密合作,同時在上海籌建研發中心,取得中國市場的迴旋空間。這樣的國際視野與彈性思維,如果用在總統職位上,或許能為當前的困局帶來突破。
相較之下,現任政府在外交與經濟政策上的僵化應對,讓人失望。從賴總統在面對美國貿易政策轉向時,仍執著於過時的分工論述,到對中國的單邊敵對政策,缺乏緩衝與危機管控,導致兩岸關係持續惡化。黃仁勳若是總統,憑其對國際潮流的敏銳嗅覺與跨文化協商的能力,將不會只是站邊,而會是站穩、出擊、創造新局。
一位領袖能否掌握未來,很大程度取決於他是否能說服人民、夥伴與世界,共同走向他所描繪的藍圖。黃仁勳在每一次技術論壇上,從不僅僅介紹產品,而是用想像力與敘事力,讓人理解「AI會如何改變我們的城市、醫療、教育與能源」。他不只是賣科技,更是賣願景。
而我們的總統呢?在上任周年之際,卻找不到一句能凝聚人心的話語;在國內朝野對立加劇、社會分裂嚴重時,政府不但未能提出願景,反而激化矛盾。黃仁勳若是總統,他的語言將不會是分裂與對抗,而是連結與啟發。
黃仁勳不是靠行政命令管理企業,而是打造一個合作、生產與創造的完整生態系。他懂得整合上下游夥伴,攜手產官學打造AI超級電腦,將輝達台灣總部設於北士科,不只是產業布局,更是象徵對本土的信任與投資。
假如這樣的思維應用於總統治國,能源轉型不會是喊「非核家園」卻任由空污惡化、電價飆升;而是根據實際條件擬定短中長期儲能與穩定供電方案,讓地方參與,強化能源自治與彈性。
對外貿易也不會是將台積電「美國化」,任由產業鏈外移,而會思考如何讓「矽盾」成為台灣的安全與繁榮的槓桿。正如黃仁勳所言,台灣是AI電腦生態系的中心,從這裡開始創造新市場,是他與世界的共識。
黃仁勳之所以能帶領輝達持續轉型,不只是技術能力,更在於他創造一個允許挑戰、鼓勵創新的文化。他與第一線工程師溝通,容錯但不容懶散。他知道,一顆晶片的誕生,需要一群有熱情、有想像力的工程師;領導不是控制,而是點燃。
反觀台灣政壇,卻充斥著鬥爭文化。立法院朝野杯葛、街頭抗爭不止、司法成為鬥爭工具,社會撕裂難以修補。如果黃仁勳是總統,他不會動員「青鳥行動」對抗國會,而是搭建對話平台;不會只強調「主權」,卻忽視如何建立風險溝通與和平穩定的兩岸架構。
在黃仁勳領導下的台灣,不會是口號治國的政治舞台,而是有方向、有執行、有願景的實踐工場。他會說:「我們從這裡開始,創造新的台灣(新的AI世界)。」他會帶領產業升級,不再依賴單一出口市場,而是打造全球AI生態中的「核心國家」。
他會在外交上,不只是選邊,而是找出能讓台灣在美中之間擁有最大自主性的空間。他會明白安全不是靠對抗,而是靠風險管控與精準布局。
他會鼓勵國人:「不是我們不能,而是我們還沒開始。」他會讓總統府成為創新的基地,而不是民粹的舞台。他不會激化對立,而會召喚參與。
當我們幻想「黃仁勳如果是總統」,不是要貶低政治專業,也不是否定民主程序,而是提出一種渴望。我們希望領袖有能力、有眼界、有膽識,更重要的是,有整合人民信心與行動的能量。
他不必揚言「抗中保台」,但人人都知道他在保護這塊土地;他不必天天喊改革,但實際作為會自成典範。他的存在提醒我們,真正的領導,是讓人民看到未來,而不是只看到對手。
這不是科幻小說,而是對一種新領導典範的呼喚。也許黃仁勳不會當總統,但台灣應該培養更多像他這樣的人,讓領導,回歸願景與實踐的本質。
*作者為台北商業大學前校長 (相關報導: 風評:果然魔法部─賴清德欠林昶佐江雅綺多大人情? | 更多文章 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