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二八的假期,的確是一個奇怪的現象。作為對亡者和受難者的悼念,它本應更像傳統的寒食節,生者應以虔敬之心,通過某種肉體上的痛,召喚心靈的痛,並與之對話。但這個法定的「和平紀念日」卻只是充斥著消費主義的歡愉。柯文哲的28小時、520公里,反倒是更接近這個紀念日本應呈現的面貌。柯文哲或許可以把那天的行動裝扮的更肅穆一些,但他顯然更青睞一個充滿活力和積極的方式,而不是宗教氣息的苦行,因為他要走出悲傷。對柯文哲的批評,都軟弱無力,更像是嫉妒中的胡言亂語。正如一位評論者所言,這個配角太搶戲了。他讓噴漆的,丟炸藥的,乃至廟堂之上的行禮如儀,都顯得那麼蒼白、不堪和乏味。